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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很高興的跑到樓道接電話,想不到卻是潔出事了,他急忙將事情告訴手冢,然後連假都沒有跟老師請就跑回來了。

手冢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放下手,卻見潔的眼淚撲撲掉了下來,頓時更慌了,幸虧他有張天生的面癱臉,才沒讓他的冰山部長形象毀於一旦。“潔,說話。”

不二蹲下、身,溫柔的勸慰道:“是啊,潔,你先別哭,有什麽委屈可以告訴不二學長和手冢哥哥。”

好不容易等潔情緒好了些,他哽咽的說道:“無界哥哥……嗝……無界哥哥討厭潔。”

呃?不二和手冢楞了下,潔受了委屈從來不告狀,這次能說出來就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了,但上次看無界對潔很是疼愛啊,難道其中有什麽誤會,不二睜開海藍的眼睛,認真的問道:“潔為什麽會這麽說?”

“因為無界哥哥……咯……推開……咯……潔了。”

這下手冢和不二面面相覷,推開是什麽意思,不二和手冢都不約而同看向一旁的知情者——不二裕太。

第一次會面

裕太被兩雙犀利冰冷的眼睛盯著頭皮發麻,但還是硬著頭皮將自己看到的情況一字不落的告訴他們。

當聽到吾潔是被無界帶去看同志電影時,手冢的冰山臉黑了,而不二還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看樣子他覺得看那種禁忌電影沒什麽。但當裕太把那個少年強吻吾潔的場景描述出來後,不二的笑容不經意間竟變得十分危險。裕太嚇得縮下肩,不由的後退一步。

不過剛才形露於色的手冢卻冷靜下來了,他揉揉吾潔的頭頂,問道:“潔,你無界哥哥為什麽會吻你。”如果親吻的是臉蛋他還可以理解,但就算是親人,那就可以隨便親吻唇瓣嗎,而且還是兩個男性在看同性片時親吻的。

“額……”吾潔打了個嗝,慢慢回道:“無界哥哥說親吻是表達喜歡的方式,潔喜歡無界哥哥,所以才會親吻他。”

啊,原來是這樣啊!手冢個不二頓時放心了,這應該是一個誤會,親吻確實是表達喜歡的方式,大概潔理解錯了,所以才會去吻無界,那時無界應該是接受不了,所以才會跑了。手冢和不二腦補的內容差不多,所以他們錯過了一個關鍵問題,無界為什麽會帶吾潔去看同志片。

問題理解清了,手冢和不二也松了口氣,不過手冢還是要求吾潔以後如果要離開學校必須跟自己打聲招呼。

而另一邊,無界已經用了三瓶礦泉水來漱口,也許就差去醫院洗腸子了。呸呸呸,竟被那個野雜種吻了,惡心死了,無界在自助機上憤憤的按下一罐果汁,然後打開繼續漱口。

“咦,你是吾潔學長的哥哥吧?”

一聲脆脆的女音在旁邊響起,無界轉頭就看見一個大概十一二歲的紅色長發的女孩子揪著衣角,臉頰紅紅的,不是緊張就是害羞了,雖然看起來是個羞澀單純的女孩子,但無界卻一點好感也沒有,“你是誰?”

淡淡的充滿磁性的男音讓櫻乃的臉頰更紅了,“我是青學一年級的龍崎櫻乃,那次在網球場見過你。”

“哦,是青學的學生啊!”無界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那我可以請你帶我去最近的咖啡廳嗎,我這是第一次來日本,對很多地方都不熟悉,不過如果你沒時間就算了。”

“啊,不,我有時間。”對於一個優秀帥氣的少年的邀請櫻乃發現自己竟拒絕不了,最近的咖啡廳,櫻乃想了下就帶無界去了。

櫻乃把無界帶到咖啡廳後本想回去的,但被無界以感謝她的名義邀了進去。

無界右手握著湯匙緩緩搖動著瓷杯裏的咖啡,那輕緩的動作就連正宗的貴族都比不上。櫻乃看著他有一瞬的呆滯,不是喜歡而是單純的對美好事物的欣賞。無界擡起頭,臉上帶著最柔和的微笑,溫和的問道:“櫻乃,你對青學的網球部了解嗎,據說今年青學加入了一個一年級後實力突飛猛進了。”

“恩,今年我們青學的實力確實很強,無界前輩,你也是打網球的嗎?”

“是啊,不過實力一般般。”

櫻乃突然睜大了眼睛,“無界前輩,你一定在謙虛吧,我的感覺告訴我無界前輩很厲害的。”

“呵呵,是嗎?”無界低下頭,臉上露出一抹莫名的笑容,很厲害嗎,不知道跟那個神奈川的神之子比起來怎麽樣,也許他應該去拜訪一下那個日本青少年網球界第一人了。

閑適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很快就到了夕陽西下,無界和櫻乃走出咖啡廳,無界還很紳士把櫻乃送到家才離開。

回到自己的住所,無界無聊的躺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任由自己陷進去。人類的世界真沒什麽好玩的,而且不知道無燼什麽時候能出現,真的好無聊啊!在魔界,無界習慣了廝殺和防備,一下輕松下來他還真沒適應過來。他突然有點想念那個冰冷的世界了,不過任務還必須繼續。

第二天,無界本想去神奈川會會那個神之子的,但卻被跡部堵在旅館了。

看著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旅館,跡部眉角抽動了半天,身為跡部家的人竟能在這種環境下住下去,他真是……無語了。

“跡部少爺,你今天來所謂何事?”

“嗯哼,父親要求跟你通話。”

?他的父親應該就是那個疑似無燼的人,既然那個人主動要求聯系自己,那就是無燼無疑了。“好啊,不過我這沒有通話設備。”

“這個本大爺早就想好了,樺地。”跡部打了個響指,樺地立刻將手裏提的金屬箱打開,裏面竟是一臺通訊儀。樺地將它放到那張小小的木桌上,搗鼓了一下就弄好了。

屏幕上立刻出現一個人,畫面高清的好像原人站在此地。當看到屏幕上那個成熟穩重的熟悉面孔,無界頓時笑了。

“跡部,我想跟這個人單獨聊幾句。”溫柔的聲音中透出無盡的冷清。

“是的。”行了個禮跡部就和樺地出去了。這時,無燼才認真的看向無界,“無界,你沒有讓我失望。”他知道魔界秘境困不了他多久,但想不到他前腳到,無界後腳就跟著來了,他該說不愧是他魔主無燼的兒子嗎?

“多謝魔主的誇獎。”無界彎腰,無比恭順的給身在異地的無燼行了個禮。

即使看不到無界臉上的表情,無燼也可以想象到他的諷笑。即使這樣,他是不會殺了他的,不是因為他是他唯一的血脈,而是因為他不屑,就算他之前的懦弱全是偽裝,就算他現在露出了利爪,但面對一個幼獅的軟爪子,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無界,你可要趁我沒回去的時候把事情都辦妥啊,不然我怕你沒什麽機會了。”無燼微微一笑便單方面關了視頻。

無界看著桌上的黑盒子,眼中閃過一絲好奇,看來這個世界的有趣的東西還是很多的嘛,那他就趁這段時間好好學習一下吧!

被吻

吾潔因為昨天受了委屈,所以要求跟手冢一塊睡覺,而手冢只是推推眼睛就同意了。一大早,放在床頭桌上的手機就響了,手冢揉揉鼻梁骨,拿起來盡可能小聲的答話,以防吵醒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呼呼大睡的吾潔。

聽到對方的請求,手冢沈默了下便答應了,“……好的,我會幫他跟學校請假的,那在青學門口見。”

“唔~手冢哥哥。”吾潔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爬到手冢身上,在手冢疑惑的眼睛下啪嗒一聲親在手冢的唇上。頓時手冢震驚了,這是怎麽回事?

“手冢哥哥早上好。”吾潔擡起頭跟手冢打招呼。

“啊!”雖然震驚,但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手冢根本不知道要怎麽表達他的疑惑,所以他只能面無表情的坐起來,然後看著吾潔認真的問道:“潔,剛才的行為是誰教你的?”

“無界哥哥啊!”說著,吾潔坐起來嘟起一張小嘴,示意手冢也親他一下,喜歡不會雙向的嗎。

吾潔的唇瓣微厚,而且紅艷艷的,所以嘟起來有說不出的可愛,可手冢卻頭疼了,潔不懂,他還能不懂嗎,親嘴唇那是情侶只見才能有的行為,手冢鄭重其事的說道:“潔,如果你想表達喜歡可以親臉蛋。”反正只要不親唇就可以了。

吾潔苦著臉想了下,還是覺得親嘴唇比較舒服,溫溫的,軟軟的,不過手冢哥哥顯然不想親自己的嘴唇,那就親臉吧!吾潔退而求其次的指指臉蛋,反正他要證明手冢哥哥是喜歡自己的,親臉也可以。

見潔一副你不親我我就不下去的強硬態度,雖然知道自己說他一句他就會爬下去的,可肯定會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的摧殘他,所以手冢無奈,只能彎腰在右臉蛋上親了下,然後下床洗漱,準備早點。

一頓簡單的早餐完成後,手冢想到那通電話,於是問道:“潔,你的無界哥哥今天想帶你出去玩,你去不去。”

吾潔抓背帶的動作一滯,然後臉上露出狂喜的笑容,“恩,潔要去。”既然無界哥哥要帶自己出去玩,那是不是代表不討厭潔了,認清這個事實後,吾潔昨天心裏的受傷不知道就拋哪個角落了。

“恩,那我幫你跟老師請假,不過,你要跟緊無界哥哥,還有不要惹他生氣,知道了嗎?”手冢一邊幫他整理衣領,一邊囑咐道。他知道曠課是不對的,但無界說過他遲早是要走的,所以趁他他還在日本的這段時間讓潔陪陪他也好。

“恩,潔記住了。”

在校門口完成了交接,吾潔就跟著無界走了。隨著那個精瘦的背影踏上不知去哪的巴士,吾潔乖乖的坐在他的旁邊,爭取不讓無界哥哥再討厭自己。

巴士上的人不停的在慢慢減少,甚至到終點站時巴士上就只剩無界和吾潔兩個人了。無界把趴在自己肩上睡著的小孩叫醒,然後拿出紙巾擦掉肩膀上的口水,接著脫掉外套一言不發的走下巴士。吾潔見自己又幹了壞事,心裏霎時有緊張起來了,他連忙跟上無界的腳步,生怕無界哥哥像昨天那樣丟下自己。

走了幾步就看到幾個金燦燦的大字——立海大附屬中學,隱隱露出深厚的霸氣。無界連停頓都沒停頓就昂首闊步的走了進去,而吾潔也自然的跟了進去。

由於時間還早,上課時間還沒到,路上有很多學生。而對於這兩個陌生的面孔,路上的學生頻頻投來好奇加關註的目光。誰讓無界是一個超級美少年而吾潔又可愛的無與倫比呢!幸虧那些學生比較含蓄,不然這兩個外來者肯定被這群外貌協會的少年少女們團團圍住了。

“這位同學,請問網球部在哪?”因為沒來過立海大,無界對於這裏的布局一點也不了解,而且他不認為不知道是一件不好意思的事,所以他大大方方像一個離他最近的一個女同學禮貌的問道。

那個女生楞怔了一下,馬上回道:“啊?哦,網球部在圖書館左邊,我帶你們去吧!”真想不到這個帥哥會問自己,難道是自己長的比較漂亮嗎?

“那就麻煩你了。”無界禮貌的道謝,可剛一回頭就不見吾潔了,他不是一直跟著自己嗎,現在人呢?無界心裏惱怒了一下,真是麻煩死了。不再理那個女生,無界丟棄了貴族禮儀的往回返,直到走到半路才發現吾潔正在向一個一米六五左右的女生鞠躬。

無界不悅的喊了聲,“吾潔。”

“無界哥哥。”看見無界,吾潔圓月的眼睛霎時瞇成月牙狀,然後快速跑過來,舉起手裏的盒子,說道:“無界哥哥,這個是大姐姐送給潔的蛋糕。”

以為自己把無界哥哥的衣服弄臟了,所以無界哥哥才不理自己的,對此吾潔心裏一直很難受。但剛才他被一個姐姐悄悄叫住了,出於良好的教養,吾潔停下來仰頭疑惑的看著那個穿著立海大校服的大姐姐,然後那個大姐姐就送給他一個盒子,說請他吃蛋糕。雖然手冢哥哥說過不能隨便接受陌生人的禮物,但他現在急著向無界哥哥賠罪,所以就想把好吃的蛋糕轉送給無界哥哥,這樣無界哥哥也許就會原諒自己了,而他剛才就是向那個大姐姐道謝。

“你就是因為這個才停下來的。”平淡的語氣掩飾不了裏面的怒火,嚇得吾潔眼眶裏霎時布滿了水霧,他微不可見的點下頭,他只是想拿這個來賠罪的。

“你就知道好吃的,萬一跟丟了怎麽辦。”說著,無界毫不留情的打掉了吾潔手裏的蛋糕盒。抹茶蛋糕頓時從從盒子裏滾了出來,弄臟了石子小路。

看著地上滾了兩圈的灰色蛋糕,吾潔垂下頭,牙齒緊緊咬住下唇,淚珠一滴一滴的濺落在地上,那樣子要多可憐就又多可憐。

遠處送給吾潔蛋糕的那個女生見狀,快速跑過來,對著無界不爽的罵道:“尼瑪你幹嘛,潔不就是睡著了在你身上留了點口水嗎,你生什麽氣,有你這樣心眼比針眼還小的哥哥嗎,而且潔已經拿著蛋糕向你道歉,你還要他怎樣,如果我有你這樣的哥哥,我一定要好好教育你一下什麽叫親情。”剛才潔問他可不可以轉送別人的時候,她問了下原因,所以知道潔因為什麽原因想賠罪,所以現在她怒不可遏了。

吾潔偷偷拉了下那個女生的衣服,希望她不要再說了,都是他的錯,不管無界哥哥的事,無界哥哥也是怕自己跟丟了,才會兇自己的。

無界楞了下,不知道是被女生罵楞的,還是知道那個蛋糕是吾潔送給自己而楞的。無界沒說話,而是牽起吾潔垂著的手向剛才那個指路的女生說的方向走去。

煩躁

無界走的很快,潔只有跌跌撞撞的快走才不至於被拉著他的無界帶倒。

一片綠色的橡膠場地上,只有稀稀落落的幾個人在練習。無界放開潔,旁若無人的走過去,說道:“誰是幸村精市?”

聽到幸村精市四個字,場地上的人全部有默契的停了下來,各種表情的臉齊刷刷的看向無界。

在如此有壓力的眾多眼神下,受到牽連的吾潔硬是硬著頭皮站在無界身邊,而無界仍是一臉的無所謂,再次禮貌的問道:“請問幸村精市是哪位?”他來只是想跟那個神之子打一場比賽而已,不想惹麻煩的。

“你找我們部長幹嘛?”一個頭發卷卷的少年跳出來口氣不好的質問道。

無界面不改色的笑道:“只是想跟他打一場而已。”

“你,你……”聽到這,切原的火氣那是蹭蹭往上冒啊,誰不知道他們部長生病住院了,這個人這個時候來挑戰,明擺著就是來踢場子的。

切原剛想說要本事跟我打,就被一記硬拳敲了下去,“副部長~”切原抱著頭委屈的看著身邊一臉黑的副部長大人,他只是想找回場子,為什麽要打他。

真田不管切原可憐兮兮的樣子,直接對無界說道:“很抱歉,我們部長現在不方便跟你比賽。”

無界挑挑眉,眼睛掃視四周,笑著回道:“我剛從美國回來,如果有什麽冒犯的事請見諒,不過我還是想跟你們比一場,畢竟你們立海大可是日本中學網球部的招牌。”一番不顯眼的奉為讓切原立刻心情大好的跳起來,喊道:“算你識相,既然你這麽想了解我們立海大的實力,老子就跟你打一場,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王者立海大。”

一旁的真田臉黑了又黑,剛想把切原敲回去卻想不到切原這家夥提防著先逃了。這時,柳拿著一個筆記本走過來對真田小聲說道:“你就讓切原跟這個人打一場吧,這個人看起來不簡單,我要調查一下他的資料。”

真田看了柳一眼,接著不發一聲的走了,這算默認了切原的挑戰。

見此,無界只能無奈的笑笑,他是想找一個比較厲害的對手,可這個小海帶不管怎麽看都不靠譜,但他現在心裏對吾潔的事很覆雜,急需發洩,而比賽就是最好的發洩方法。

柳瞥見無界嘴角的苦笑,鄭重的說道:“切原是我們立海大二年級的王牌,小看他會吃虧的。”

“抱歉了。”無界抱歉的笑笑,然後將吾潔推到前面,請求道:“幫我照顧一下我家的小孩。”

“呃?好的。”

無界拿出拍子,優雅的走到球場的另一邊,而那雙一直淺笑的狹長的眸子突然變得淩厲起來了。“你先發球。”

切原扛著球拍不悅的喊道:“切~少看不起人了,我把這個機會讓給你。”

而這時本來那幾個沒在球場的正選們接到消息也匆匆趕來了,哪個傻缺敢挑戰他們立海大,不想活了吧!

“咦,這個就是那個敢挑戰的傻缺嗎?”丸井指著乖乖站著的吾潔,震驚的向一旁的柳問道。

“白癡。”仁王雅治看不下去的罵道,用你的蛋糕腦袋想想這個渾身散發著柔順味道的小孩也不是那個混蛋啊!

丸井氣的跳腳,“仁王雅治,你敢再說一遍。”

仁王雅治剛想說,我再說一遍你能把我怎樣,卻被柳生的話吸引過去了,“比賽開始了。”

只見無界將球扔上去,然後屈膝將球打了出去。

看到網球的球路,柳刷刷的在筆記本上記了起來,而柳生露出了紳士的笑容,“柳,是外旋發球啊!”

柳點點頭,“實力跟他溫和的表面很不符。”

無界確實長了一張欺世騙人的無害臉,而且再加上他總是帶笑的眉眼,所以讓所有人都以為這個人很溫柔,但這只是生存的必要偽裝而已。有人說,一個人的性格可以反映在球技上,而無界的球確實也反映了他內心深處的淩厲,狠絕。

雖然是外旋發球,但切原二年級王者的稱呼也不是糊弄人的,只見他急忙側頭才沒讓球打中他,但這也讓他收起了自負心。他那球拍指著對面的無界喊道:“再來。”

再次發球,切原後退一步,揮拍,可球拍卻飛了出去。

“柳,計算一下,那個球的轉速和力量。”

柳看了半天,才灰心的說道:“球速太快,看不出來,大概只能用機器算了,不過絕對超過215km/h了,至於力量,絕對驚人,不然不會把切原的球拍打飛出去。”

與切原的比賽過程跟和亞久津的比賽差不多,切原的不是接不到球就是球拍被打飛出去,很快,比數成了3-0,無界領先。

切原低著頭看著手裏無比熟悉的球,突然笑出聲來,“嘿嘿,哈哈哈,染血吧!”他擡起頭,眼睛完全變成了紅色,“這球可是比你的外旋發球威力更大哦~嘿嘿……”

擡手讓球在手下旋轉起來,然後用力打出去。

“是不規則發球,切原,太危險了。”仁王雅治擔心的大喊道。

柳生眼鏡底下的眸子暗了暗,但並未阻止,那個人從開始到現在只是打個外旋發球加直球,他肯定還隱藏著實力。

丸井蹲下、身,對吾潔誘哄道:“小孩,你哥哥還有什麽絕招?”

吾潔搖搖頭,他沒見過無界哥哥打球,怎麽會知道,又補充道:“我不叫小孩,我叫潔,手冢吾潔。”

見吾潔搖頭,丸井頭漲起來,“好吧,你就吾潔,你搖頭是什麽意思,是你哥哥沒絕招了,還是怎麽了。”當然他期望是前一種結果,這麽厲害的人,只靠直球就能贏三場比賽,那如果還有其它的絕招,還讓他們怎麽活啊!

“潔沒見過無界哥哥打球。”

吾潔的回答卻是最壞的結果,沒見過,那就實力未知,資料為零……

柳和柳生對看一眼,眼底都有著看不出的擔憂。

無界看著飛來的球,立頂不動,而且還閉起眼來了。

調、教

無風,無界純黑色的碎發卻向後飄揚起來,霎時迷亂了場外所有觀看者的眼睛,那是怎樣的風姿啊,飄逸中帶著無盡的淩亂感,好像他這個人就是君臨天下的王者,無所畏懼。

突然,無界的腳步動了,他迅速後退,一轉身,在碎發的飄揚中將球打了回去,“球不可能看不見的。”

切原的不可思議的看著在自己場地上旋轉的球,眼眸裏的紅色竟意外的退了下去,他拿著球拍指著無界說道:“你很厲害,但我會超過你的。”在絕對實力面前,再多的技巧也沒用,所以切原才會真心佩服無界。

“那我等著。”無界瞇著的眼微睜,不過等你實力超過我時,你還能找到我嗎?無界拿著球拍來到吾潔呆的地方,對旁邊的柳說道:“今天真是冒犯了,我期待下次與立海大的交手。”

柳堅定的回道:“下次我們會勝的。”

看著無界帶著吾潔走遠的身影,柳生說道:“這個孩子是手冢的弟弟,而他又是這個厲害少年的弟弟,柳,你說,這個少年會不會加入青學校隊?”這些情報可是丸井用他最心愛的蛋糕換回來的,當時可差點把丸井心疼死。

“立海大三連霸永無死角,不管是誰,也不能阻止。”這時,真田走過來,然後對著場中的切原恨鐵不成鋼的喊道:“切原,罰跑一百圈。”

真田的話在正選內心無疑是一支發酵劑,既然有這麽厲害的對手他們只有更加努力訓練了,他們不能失敗。

路上,無界瞥見吾潔手裏的盒子,有些疑惑,他手裏怎麽又有蛋糕了,“潔,你的蛋糕是誰給的?”

吾潔看了看手裏包裝很好看的蛋糕,高興的說道:“是那個紅頭發的哥哥給的,他說請潔吃。”

無界狹長的眸子一瞇,“那他為什麽無緣無故的請你吃蛋糕。”這個傻子,早晚得自己把自己賣了。

“那個哥哥說,我如果能回答上他幾個問題他就把蛋糕送給潔。”吾潔很自豪的回道,他可是把所有問題回答上來才得到這盒蛋糕的。

無界一手捂頭,好吧,他大概猜到那些是什麽問題了。

無界並沒有帶吾潔回東京,而是在神奈川的旅館租了一間房子。既然今天早上無燼跟他攤牌了,那無燼應該快來了,他的計劃看來要提前了。

把吾潔先放到旅館裏,無界就出去取了一些東西,東西是今天早上他從東京快遞到神奈川的。等他回來就看到吾潔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一雙閃閃發亮的眸子死死盯著桌上打開的蛋糕。

“你怎麽不吃。”

“啊!”吾潔嚇了一跳,連忙跳下來,說道:“潔等無界哥哥一起吃啊!”吾潔把無界拉到椅子上,然後塞給他一個叉子。

無界看著吾潔咬著叉子,一副你先吃的表情,心裏一頓,不過還是拿叉子剜下蛋糕上唯一的一顆草莓吃掉,然後將蛋糕推給吾潔。其實他知道吾潔最愛吃的就是草莓,所以他才這麽做的。吾潔,看清楚,我對你沒有一點感情,所以不要對我這麽好。

見無界哥哥吃了,吾潔也高興的吃了起來,吃了一半還趁無界不註意將一叉子蛋糕塞進了無界的嘴裏,見惡作劇成功了,吾潔像一只偷腥的貓窩在自己的座位上幸福的笑了起來。

無界品著本該甜膩的蛋糕卻突然覺得苦澀起來,我警告過你,不要對我這麽好,是你不聽勸告的。

隨後,無界叫了午餐,吃完後,無界背對著吾潔到了一杯水,然後將一顆藥片扔了進去,藥片入水即溶,馬上沒了蹤跡。“潔,來喝杯水潤潤嗓子。”

“哦。”本來在軟床上玩的吾潔拿起杯子喝完了,而無界坐在床邊饒有興趣的觀察著他的反應。

不一會兒,吾潔就全身發熱起來了,他不適的扯扯衣領,但那種灼熱感不僅沒消失而且更加來勢兇猛起來。他爬到床邊拉住在床邊坐著的無界的衣服,難受的說道:“無界哥哥,潔好熱。”

無界狹長的眸子一瞇,誘拐的說道:“如果很熱的話可以脫掉衣服的。”

“是哦。”吾潔恍然大悟的扯衣服,很快身上就剩一個小褲頭了。可剛涼快一會兒,身上又熱了起來,那感覺好像想要什麽冰涼的東西撫摸一樣。吾潔擡頭淚眼朦朦的看著無界哥哥,他還是很難受。

無界笑著問答:“還是很難受?”

吾潔點點頭,而無界的身影也在他眼裏逐漸朦朧起來,他如受到蠱惑般慢慢爬過去,然後猛地撲到無界身上,差點把無界撲下床。感受到柔軟的布料摩擦著身上的肌理,吾潔舒服的輕哼一聲,而身上的那種灼熱感也消去了一些。他難受的在無界身上蹭著,手掌不禁拿起拿起無界冰涼的手在自己身上摩擦起來,好舒服~

“無界哥哥,潔還要。”

而無界好像摸到什麽惡心的東西一樣將吾潔猛地推開,然後在他哀求的眸子下,打開了電視機,而裏面播放的是他提前放進去的片子——小受自、慰欣賞。接著在吾潔的不解的目光中扔給他一個盒子,說道:“如果實在受不了了就拿出盒子裏的東西照著電視裏的做。”

說完,無界就出去了,對於這種事他怕看了傷眼睛,不過他卻沒有走遠,而是叫了一杯威士忌靠著房門喝了起來。幸虧這間旅館的隔音做的很好,不然他還真得去別的地方呆著。

在得到無數個過客好奇的眼神後,無界終於打開門走了進去。電視裏的少年還在吟著情、欲的聲音,因為他剛才選擇了循環播放,而地上的白色的大床上散落著各種型號的自、慰器,卻獨獨沒有吾潔的身影,無界心裏莫名的一緊,這時耳邊傳來不甚清晰的水流的聲音,他腦子一片空白的沖進去,只見潔蹲在地上,水蓬頭流出沒有水汽的冰水撒落在吾潔赤、裸的背上。

聽到門響的聲音,吾潔擡起慘白的小臉,可憐的說道:“無界哥哥,你給潔的東西,潔不會用。”

看著幹裂的唇瓣一張一合,無界心裏突然冒出無盡的怒氣,他粗暴的將吾潔拖出洗手間,然後將他的小腦袋按到電視屏幕上大吼道:“我不是叫你學了嗎,為什麽還不會,不就是那那根粗東西插、進去你排洩的地方嗎,為什麽學不會。”為什麽要去淋冰水,你不會冷嗎?

“對不起,對不起,無界哥哥。”見無界哥哥氣成這樣,吾潔非常害怕的道歉著,他知道他很笨,但他也不想惹無界哥哥生氣。

“知道為什麽錯了嗎?恩?”無界將人甩到床上,瞇著的眼睛裏射出一絲危險的光亮。

“知道了,知道了。”無潔連忙爬起來,拿起一支離自己最近的男、根自、慰器,急切的說道:“潔馬上學,馬上學,無界哥哥你別生氣。”

“那就快點。”無界抱胸靠在白色墻壁上看著他的表演。

吾潔脫掉自己的褲頭,先坐著貓腰,想以這個姿勢插、進去,可這樣那裏跟床面挨著,根本找不到入口。他又急忙的看電視機那個小哥哥怎麽做的。只見那個少年趴在椅背上,右手拿著一根粗長的東西兇猛的插自己的菊、穴,看著那個小哥哥舒服的表情應該不疼。

吾潔左右看了看,然後把床上的三個枕頭疊了起來,然後自己上身趴到上面,一手拿著那根隨便取的粗長物體自己那裏尋找起可以插、進的入口了。可找了半天,吾潔根本摸不到,急的又哭了起來,他找不到怎麽辦,他不想惹無界哥哥生氣的。

突然,手裏的東西被搶了,在吾潔還沒回過頭來看看是什麽情況時,一個冰冷粗大的東西殘忍的闖進了自己那個地方。頓時吾潔疼的大喊起來,“出去,出去,好疼,出去……”原來無界看的不耐煩了,直接取過東西幫他插了進去。

無界聽到無潔的撕心裂肺的叫喊,手下的動作不禁慢了許多。突然想起了什麽,無界臉上掠過一絲心疼,他好像忘了在上面抹什麽東西了。他剛想抽出來,吾潔卻像後面移了移,好像舍不得那個東西絲的。無界也發現,吾潔除了剛才教的比較淒慘,後面的呻、吟卻越發甜膩起來。

他低頭看向那個滿頭大汗的小東西,臉色通紅,小嘴微張,一雙黑寶石似的眼睛也變得迷離起來。他倒是忘了吾潔之前喝下去的媚、藥了。剛才被他自己用涼水壓下去了,現在藥性倒是全部發作起來了。

混著那裏深處流出的血,那裏變得更加柔軟起來,而吾潔也更加舒服的呻/吟起來,雖然以他現在十二歲的身體很不容易得不到快感,但他卻柔順的趴在床上,任由無界哥哥隨意蹂躪,因為在他的心裏,無界哥哥是親人,親人是不會傷害潔的。

可他沒有發現,從頭到尾,無界根本沒有碰他身體一下。

————註意:俺是絕對不會虐童的,全文就這一個虐童片段,這只是情節發展需要,請看俺純真的眼睛。

尷尬

即使用上了藥物,吾潔弱小的身體還是不可避免的受傷了,現在連下床走路都成了煎熬的事。所以無界只能跟手冢打了個電話說讓潔陪他在神奈川玩幾天。手冢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同意了,畢竟無界是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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